,乖乖地抬眸回望,给人一种无论被做什么都不会反抗似的错觉。

陈聿深拿手机在他眼前晃了下:“秦世果然不相信。”

原来是那家伙给老板发的微信私聊:“从哪找的宝贝陪你演戏?”

本来桑雀自觉任务完成得挺好,此刻不禁沮丧:“那怎么办啊?”

“是啊,那怎么办呢?”陈聿深凑近了些,“你想想办法。”

我有什么办法可想?原地结个婚吗?桑雀苦恼地垂下眼睫,察觉到他越凑越近,忽又本能地推住他的胸膛:“……干吗?”

唔,胸肌真好摸。

陈聿深并未恼火,反而失笑:“我能干吗?这可是别人家。”

不对不对,在自己家也不能干什么啊。桑雀还用脑子盘逻辑的时候,就被陈聿深一把按倒在了沙发上。

本就睡眠不足的脑袋枕住云朵,倦意蜂拥而至,但比倦意先到来的却是无法忽视的压迫感。

陈聿深欺身困住他,轻摸过那美丽的眼角,点了点桑雀的鼻子,又用力按住软糖般泛着甜气的唇,语气装得很苦恼:“今天谎言重复那么多遍,我自己都快信了,怎么可能有人不信?”

心跳越来越失控,体温也被胡乱点燃,桑雀想说话,结果嘴微张的瞬间,却让手指戳了进去。

坚硬的手指强抵在柔软的舌尖,难免沾染了口水。

桑雀完全无法做出任何反应,挣扎开也不是,就这么被挑逗也不是——

“原来躲在里这偷偷二人世界。”

秦世忽然拎着酒瓶子走了进来。

脑袋嗡地一响,桑雀手忙脚乱地坐了起来,如遭捉奸般的奇妙羞耻感让他只敢凝视空气,嘴唇却还残留着鲜明的触觉。

陈聿深不悦地坐直:“知道就别总来打扰。”

“那怎么行,你们不是来陪我的吗?”秦世落座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,眼眸弯弯,“再说我还想和小鸟交个朋友呢。”

好讨厌的称呼,渐渐回神的桑雀敢怒不敢言。

*

短暂又离奇的亲密一如幻梦般退场,主人的出现引来了不少男男女女开玩狼人杀,把茶几周围全都坐满了。

陈聿深没拒绝,但还是很靠谱地替桑雀回绝:“他在旁边看就好。”

毕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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